(大纪元)
思容:无神论——共产幽灵的面具
【大纪元2014年01月15日讯】罗马尼亚知名基督教牧师兼作家理查德•沃姆布兰德(Richard
Wurmbrand)在他的名作《马克思和撒旦》一书中,引述了前苏共官方报纸《莫斯科晚报》(Vetchernaia
Moskva)的一段话:“我们不是同信徒们、甚至不是同宗教神职人员们作战……,我们是同上帝作战——抢夺他的信徒。”[1]
显然,苏共承认了上帝的存在。不过众所周知,共产党对外一直是公开宣称持无神论立场的。根据1998年出版的《劳德里奇哲学百科全书》(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定义,“无神论的立场是认为神不存在,即明确的不相信,而不是信仰缺失。”从广义上讲,无神论泛指不相信一切神、鬼或灵魂等超自然之灵的存在。
历史资料显示,共产党宣称的“无神论”立场,是为了掩盖其真实面目而打出的遮人耳目的一个幌子。
(一)
在共产党纲领性文件《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开篇首句即宣告:“1848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幽灵,在欧洲游荡。”德文原版中,幽灵“Gespenst”一词同时表示幽灵、魔鬼的意思。
已有不少人公开提出质疑:共产党为什么使用幽灵来形容自己宣称的“人类社会的最高境界”、“人间天堂”共产主义呢?共产党自称是无神论,而无神论是否定神、鬼存在的,却为什么使用幽灵一词呢?进一步讲,既然使用幽灵一词,就说明承认鬼魔的存在,当然也就承认有神佛,那为什么还是选用阴暗的、邪恶的“幽灵”一词呢?
《共产党宣言》早期被译作《共产主义宣言》,这个自称“幽灵”的公开正式宣告,却很“巧合”的,同马克思创作的许多诗歌作品中的自述,似乎有着相同的来源。
1837年,19岁的马克思将一本诗集献给父亲作生日礼物。其中,在《面色苍白的少女》[2]一诗中,马克思写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对此我非常清楚。
我的灵魂,过去忠实于上帝,
现在被选中奉献给地狱。”
对此我非常清楚。
我的灵魂,过去忠实于上帝,
现在被选中奉献给地狱。”
据《马克思和撒旦》一书披露,马克思早年一直是基督徒。在他第一部为人所知的作品《基督徒们依据约翰福音而合一:合一的意义、必要性及其影响》中,马克思写道:“与基督的合一,既体现为同他亲密而鲜活的友爱之中,又体现为他总是在我们的眼前和心中。”马克思高中毕业“宗教知识”课程结业证书中的一段教师评语:“他对基督教的信念及道德规范的知识相当清晰和扎实。他还对基督教教会的历史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然而,在他的高中毕业考试作文中,“毁灭”一词被重复使用了六次,他因此在同学中获得了一个绰号“毁灭”。而获得高中文凭后不久,他开始自大而激昂地反宗教,“一个新马克思出现了。”
在《绝望者的祷告》[3]一诗中,马克思写道:
“我要高傲的实施我的复仇,
针对那个高踞为主的上帝。”
针对那个高踞为主的上帝。”
写于同年的《演奏者》[4]一诗,其中有这样一段:
“我的心被施了魔法,我的知觉一片混乱,
同撒旦,我已达成了协议。
撒旦签了契约,并为我打着音乐节拍,
我快速而随心所欲的演奏着死亡进行曲。”
同撒旦,我已达成了协议。
撒旦签了契约,并为我打着音乐节拍,
我快速而随心所欲的演奏着死亡进行曲。”
按照西方宗教的说法,魔鬼撒旦因嫉恨上帝而竭力毁灭人类,因为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亚当)。在西方文化中撒旦通常被称作“魔鬼撒旦”、“恶魔”。
显然,马克思不仅承认有上帝的存在,还承认有魔鬼撒旦、有地狱!马克思仇恨上帝,是因为被魔鬼撒旦选中,要向上帝复仇。
在《人类的骄傲》[5]一诗中,马克思这样写道:
“带着轻蔑,
我向这个世界发出挑战。
这个巨大的侏儒,啜泣着骤然倒下,
我的幸福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冲击。
我不惧做(另)一个上帝,
凯歌中徜徉于那被毁灭的领域。
每一个字就是我发出的挑战和炮火攻击,
我感觉自己俨然是造物主自己。”
我向这个世界发出挑战。
这个巨大的侏儒,啜泣着骤然倒下,
我的幸福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冲击。
我不惧做(另)一个上帝,
凯歌中徜徉于那被毁灭的领域。
每一个字就是我发出的挑战和炮火攻击,
我感觉自己俨然是造物主自己。”
马克思给父亲的诗集中,还包括了他写的一部诗剧Oulanem的第一幕[6],其中写道:
“但是,哦,我用年轻的双臂
疯狂的环住你的胸膛,
地狱向你我张开大口——黑暗的无底深渊。
如果你堕落,我将微笑着紧随你其后,
且向你低语道:‘下来吧! 跟我来!同志!’”
主角Oulanem 死时,有这样一段话[7]:
“毁灭了,毁灭了。我的时间已尽。
时钟已停走,这座侏儒之屋已垮塌。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且很快我将发出怒吼——对全人类的诅咒。”
疯狂的环住你的胸膛,
地狱向你我张开大口——黑暗的无底深渊。
如果你堕落,我将微笑着紧随你其后,
且向你低语道:‘下来吧! 跟我来!同志!’”
主角Oulanem 死时,有这样一段话[7]:
“毁灭了,毁灭了。我的时间已尽。
时钟已停走,这座侏儒之屋已垮塌。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且很快我将发出怒吼——对全人类的诅咒。”
诗剧结尾部份的一段[8]:
“如果有一个能吞噬一切的‘东西’,
我将跃入其体内,不过却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如庞然大物矗立在我和地狱之间,
我会以我无尽的诅咒将其击为碎片。
我将拥抱其残酷的现实,
而拥抱我,这个世界将无声无息的逝去,
然后坠落至彻底的消亡。
灭亡,万物皆不存在,这才叫真正的活着。”
我将跃入其体内,不过却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如庞然大物矗立在我和地狱之间,
我会以我无尽的诅咒将其击为碎片。
我将拥抱其残酷的现实,
而拥抱我,这个世界将无声无息的逝去,
然后坠落至彻底的消亡。
灭亡,万物皆不存在,这才叫真正的活着。”
因和魔鬼撒旦签了约,马克思要将其称之为“同志”的这部份人类拖向地狱,并且要毁灭整个人类社会。最后的这一点,也早已在《共产党宣言》的结尾处讲明了:“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二)
恩格斯在认识马克思后不久,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一个来自Trier(马克思的故乡)皮肤黝黑的家伙,一个典型的怪物……他疯狂的胡言乱语,似欲将高高在上的天幕扯到地上。他大张双臂伸向空中,挥舞着令人讨厌的拳头。他发狂般的咆哮,好像被一万个魔鬼提住了脑袋。”[9]
《马克思与撒旦》一书披露,恩格斯青年时期也是基督信徒,曾写下了不少优美诗篇赞颂上帝。在读了德国的神学自由主义者布鲁诺•鲍威尔(Bruno Bauer)写的一本书后,恩格斯开始对基督信仰产生怀疑,他经历了一番痛苦的内心挣扎。恩格斯写道:“我每天祈祷,确实几乎是每天祈祷,希望找到真理,自从我开始有了怀疑后,我一直这么做,但还是感到无法回头了。写下这些话的同时,我泪如泉涌。”[10]恩格斯最终没有返回到对上帝的信仰中去,而是同被他称为被万魔附体的马克思联手了。
布鲁诺•鲍威尔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最初也是一名基督徒,但后来成了批判圣经的激进批判者。沃姆布兰德牧师在书中引述了鲍威尔于1841年12月6日 ,写给他的朋友、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阿尔诺德•卢格(Arnold Ruge) 的一封信。
鲍威尔写道:“在大学里,我都是当着大批的听众做演讲的。当我站在讲坛上嘴里吐出亵渎神明之辞时,我都不认识自己……在亵渎神明的同时,我能想起自己是多么虔诚地在家中写一份关于对圣经和《圣经启示录》的忏悔书。不管怎样,这是一个非常坏的魔鬼,每当我登上讲坛,它就附上我,而我太弱不得不屈服于它……只有当我作为教授,被授权公开宣讲无神论时,控制我让我说亵渎神明之语的那个魔鬼才会得到满足。”
德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的弗兰兹•梅林(Franz Mehring),在其著作《卡尔•马克思》(Karl Marx)中写道:“马克思20岁生日后数天,他的父亲去世,不过他的父亲似乎已隐隐地觉察到,他喜爱的儿子已受制于魔鬼的摆布……”[12]
(三)
《马克思与撒旦》一书特别提到了一件事。法国著名哲学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曾在其著作《反叛者》一书中提到:有30卷马克思-恩格斯著作前苏联官方一直不出版。沃姆布兰德牧师为此致函位于莫斯科的马克思学院进行查证。他收到了该学院副院长柴德洛夫(M. Mtchedlov)的回复。
书中写道:“柴德洛夫在声称加缪撒谎后,却又证实说:100卷马恩著作中只出版了13卷。他提供的荒唐理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延阻了其它卷的出版工作。柴德洛夫的回信写于1980年,二战结束后的第35年。从这封信中很清楚地看到,尽管苏联共产党当局有这100卷的手稿,但他们却选择了只出版其中的13卷。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是,马克思大部份的观点被故意隐瞒了。”
前苏联著名经济学家、戈尔巴乔夫的经济改革顾问尤里•马尔采夫(Yuri N. Maltsev)在其著作《给马克思的安魂曲》(Requiem for Marx)中写道:“沃姆布兰德推断,在这些未公开出版的马恩著作卷中,有可能存在着马克思信撒旦教的证据。”
马克思死后被葬在高门墓地,那里是英国的撒旦教活动中心,并经常举行一些神秘的巫术仪式和祭祀活动。
参考资料:
1.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2. The Pale Maiden,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3. 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1.htm
4. The Fiddle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7-wil.htm
5. Human Pride,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6. Scenes from Oulanem,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1.htm
7.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8.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9. Frederick Engels, The Triumph of Faith, Canto the Third,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10.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11.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12.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2. The Pale Maiden,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3. 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1.htm
4. The Fiddle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7-wil.htm
5. Human Pride,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6. Scenes from Oulanem,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1.htm
7.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8.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9. Frederick Engels, The Triumph of Faith, Canto the Third,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10.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11.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12.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转载明慧网;责任编辑:李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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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港台时间: 2014-01-15 23:52:29 PM 【万年历】
本文网址: http://cn.epochtimes.com/gb/14/1/15 /n4060274.htm思容-无神论——共产幽灵的面具.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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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勸不了中國架
《新史記》馮勝平 專稿
《迪克西使團——1944年美軍觀察團出使延安》是迪克西使團團長包瑞德1970年發表的一本回憶錄,它敘述了中共與美國之間最早的外交接觸和他對中共領袖的個人印象。那時的中國有兩個惡鄰——日本和蘇俄,和一個剛剛相識的朋友——美國。美國從一個惡鄰手中救出中國,卻因對國共兩黨內戰的厭惡,從中國抽身,從而使中國落入了另一個惡鄰的懷抱。
1944年,毛澤東51 歲,大權在握,躊躇滿志,他的目光已從延安跨越重慶和莫斯科,伸展到大洋彼岸的華盛頓。那時的江青剛30出頭,她不僅不能涉入政治,甚至不能出席延安的例行舞會。一切都剛剛開始,未來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不確定性。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種不確定性,觀察團負責與中共領袖政治接觸的謝偉思,提出了美國在一個親美的中共和一個親蘇的中共之間仍有選擇的設想。為實現這一目的,他同毛澤東和周恩來進行了幾十次會談,給美國國務院寫了許多極具前瞻性的報告,希望美國援助中共抗戰,改善和發展與中共的關係,防止戰後蘇聯徹底控制中共。——1945年6月,聯邦調查局以“通共”嫌疑拘捕了謝偉思。
赫爾利支持毛“五點建議”
在包瑞德的印象中,毛澤東和周恩來不相信蔣介石,卻對美國充滿了好感。這種好感在赫爾利訪問延安時達到了高潮。
1944年11月毛澤東在延安會見羅斯福的私人代表赫爾利。
對此包瑞德寫道:“我不是一個律師,也不敢自誇具有中國人稱之為‘和事佬’的調停者的特殊資格和才能,但我認為,調停——尤其是調停像國共這樣兩個尖銳對立,相互極不信任的政黨,其一個基本原則,就是在一方提出議案,而另一方還沒有機會閱讀和考慮它們之前,最好不要提出修正案,尤其不要提出有利於提案一方的修正案。”(p62)
但赫爾利顯然不這樣認為。他把提案帶回住所進行了補充和修改,並於
【1,為儘快戰勝日本,重建中國,中國政府、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將共同致力於全國武裝力量的統一。
2,現國民政府必須改組為包括各反日政黨及非黨派政治團體代表參加的聯合政府。頒布並有效實行一項有助於軍事、政治、經濟及文化事務改革的新政策。同時,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必須改組為由各抗日軍隊代表組成的聯合政府軍事委員會。
3,聯合政府支持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原則,在中國建立一個民有、民享、民治的政府。聯合政府將遵循旨在促進民主和進步,建立公平和正義,良心自由,出版自由,言論自由,集會和結社自由,保護公民向政府請願伸冤的權利,人身不受侵犯的權利及自由居住的權利的政策。聯合政府還將遵循旨在有效地實行保護人民,使之免於匱乏、免於恐懼的政策。
4,一切抗日武裝力量必須遵守和執行聯合政府及它領導下的聯合政府軍事委員會的命令,並受到此政府和軍事委員會的承認。一切外國提供的物資在各軍隊中平均分配。
5,中國聯合政府正式承認中國國民黨,中國共產黨及其他所有反日團體的合法性。】
“上述條款漂亮的義大利字體顯然出自於赫爾利將軍的手筆。”包瑞德寫道,“如果到會的共產黨人事先從沒聽到過美國憲法中的權利法案,那麼,乘此良機他們可以好好補上一課。中國人在傳統上並不習慣於用面部表示感情,然而這一次,即使從表情上判斷,也可以看出他們是高興極了。因為他們知道,赫爾利來延安之前曾同蔣介石仔細磋商過,所以很可能預料他會對共方的條件提出保留意見。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赫爾利竟這樣慷慨地答應並補充擴大了他們的條件,以至於實際上把美國憲法中美國人所享有的一切權利都包括了進去。在赫爾利把修改草案交給共產黨領袖之後,
好像玩笑還開得不夠,臨上飛機前,赫爾利對毛說:“主席,我想我們兩人應該在這些公平的條款下簽字,以表示我們對它們的支持。”於是,他們把赫爾利補充修改過的草案放在一塊高度適宜的平坦的石頭上,在上面簽了字。根據包瑞德的回憶,毛當時沒有使用圖章,而是像美國人簽支票一樣,在兩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文件簽字處還特意留出空白,打上了蔣的名字,以便他日後如果同意這些條款,可以在那裡簽名。(p64)
回到重慶,赫爾利立即把五點建議轉交給國民政府。他得到的第一個反應是:共產黨以花言巧語騙取了他的信任。
赫爾利開始發蒙。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中國政治和那些搞這種政治的人。
史料表明,赫爾利確曾試圖勸說蔣介石接受中共五點建議,但終於無效。無法使他認清中共提案的“險惡用心”,蔣介石和他的幕僚們跳過赫爾利,於
【1,中華民國政府,為了確保全中國軍隊的有效統一,促成日本投降,並實現人民重建家園之願望,作為一個戰時措施,謹同意在人民代表大會召開之前,承認共產黨的合法地位;共產黨正規軍編入國民政府軍隊,按同等待遇領取薪俸,軍需和其他物資。
2,在這場愛國戰爭及戰後重建家園的過程中,中共將全力支持國民政府,並通過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把軍隊的控制權轉交給政府。
3,共產黨表示贊成的,國民政府的目的,是貫徹執行孫中山的原則,建立一個民有、民享、民治的政府,並遵循旨在促進政府中民主程序的進步和發展的各項政策。根據“抗日救國大綱”的條款規定,除非行動危及到有效地對日作戰,從而有特殊必要,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集會結社自由及其他公民權利均受法律保護。(p67)】(《新史記》雜誌14期)
毛澤東輕而易舉欺騙了天真的美國人?
《新史記》馮勝平 專稿
毛澤東給赫爾利講課
有趣的是,在天真的美國人赫爾利看來,國民政府的反建議也是完全公正和可以接受的,它與中共的建議沒有本質區別。於是,已經升任美國大使的赫爾利轉過頭來,又企圖勸說中共接受國府的建議。對此,毛澤東回答:
“蔣提出的三點建議的實質在於:共產黨軍隊必須接受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整編。這種整編意味著把我們的軍隊完全置於他的控制之下,並將導致他對我們軍隊的任意分割。此後,我們將任憑他擺佈,毫無還手之力。”
“赫爾利將軍,魏德邁將軍以及麥克勒爾將軍曾告訴周恩來將軍,美國期望我們的軍事合作(對此我們也非常樂意提供),但是在這種合作成為現實之前,必須接受蔣的 ‘三點建議’。然而,對於接受這些條件後我們的安全,美國卻全然沒有提供保證。當然,我們並不認為應該向美國要求這樣的保證。事實上,無論美國如何真誠,我們都不相信它能夠保證我們在接受條件後的安全。我們不相信蔣的諾言,我們對他毫無信任,任何一個公正無偏地研究過國共關係史的人都能夠理解我們的這種感情。
“我們感到美國的態度有些令人費解。赫爾利將軍來到延安,問我們根據什麼條件可以同國民黨合作,於是我們提出了建立聯合政府的‘五點建議’。赫爾利將軍認為這些條件是完全公正的,事實上,相當大一部分條件還是根據他的建議而提出的。蔣拒絕了這些條件,於是,美國人又來急切地要求我們犧牲自己的自由,接受蔣的‘反建議’。這一切使我們感到難以理解。”
1944年7月毛澤東與美軍觀察組成員謝偉思(左三)等合影。
“魏德邁將軍說,如果我們同蔣達成協議,他將給我們武器,派美軍軍官來幫助訓練並同我們一起工作。我們衷心地歡迎這種援助,但不能期望我們為此而接受蔣的要求。我們認為,美國應該充分認識到這樣一個事實;如果我們真的屈從於蔣的名目繁多的限制,合作事實上將變為一句空話,因為那時的我們將一無所有。至於談到這些限制,我們相信,如果我們放棄唯一的自衛工具——我們的軍隊,蔣是能夠並且願意強加給我們的。”
在這裡,毛澤東明確告訴美國人,如果共產黨接受國民黨的限制條款,交出軍隊,蔣一定會背信棄義,以違反國家安全的罪名將其消滅。強忍住不耐煩,毛繼續說:“如果美國不能理解在接受蔣的絕對控制後我們的地位,今天我們在這裡所說的一切都是徒勞。關於這一點,周恩來將軍早在重慶就向赫爾利仔細作過解釋。如果赫今天還不理解這一點,那麼,他將永遠不會對此有所理解,而讓周再到重慶把這一切重複一遍,亦屬毫無必要。”
儘管對國府極度不信任和敵視,毛澤東並不希望和美國決裂。在會談結束時他明確表示:“假如美國決定拋棄我們,我們將會感到非常遺憾,但即使如此,也並不會改變我們對美國的好感。任何時候——現在和將來,我們都將懷著感激的心情接受你們的援助。在不附帶限制條件的情況下,我們十分願意在一位美國將軍的領導下作戰。這就是我們對你們的感情。記住,假如你們真的在中國海岸登陸同日本作戰,我們一定會來迎接你們,並服從你們的領導。
“我們歡迎美軍觀察團的到來,並盡力同它進行了合作。如果此團願意繼續留下來,我們會歡迎;如果它走了,我們會遺憾;如果它現在走而將來又回來,我們將仍舊對它表示歡迎。即使美國不給我們一槍一彈,我們仍要繼續抗戰,並仍將是美國的朋友。”(p70-73)
謝偉思的延安報告,就是在面對這樣的中共領袖時寫出的。是毛澤東欺騙了他,還是毛澤東被歷史裹挾,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本文在後面還會提到。筆者個人的觀點是,當時毛澤東的親美態度即使是出於策略,也不乏幾分真誠。
包瑞德眼中的延安
像其他中國人一樣,延安的共產黨人撒謊。他們編造故事,製造假像,以取悅美軍觀察團。為了讓美國人相信中共軍隊彈藥匱乏,彭德懷宣稱中共士兵必須在一顆子彈可以擊中兩個日本兵時才能開槍。另一次,在參觀延安附近一個異常空蕩的村莊時,包瑞德開玩笑地對周恩來說,他懷疑這整個地區特意為我們的訪問作過安排,正如俄國女皇卡特琳的大臣波特金在女皇離開彼得堡到鄉下旅行前沿途所安排一樣。對此,周恩來笑了笑,沒有回答。但以後有一次,他眨著眼睛,對包開玩笑地提起過“波特金的村莊”。(p31/p85)
包瑞德曾向周恩來提過一個敏感的問題:“將軍,你認為哪一個國家,蘇聯還是美國,享有更大的民主?” 周想了一下,回答說:“包瑞德上校,我認為蘇聯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國家。”似乎是不想得罪美國客人,過了一會他又補充道:“但是我們知道,上校,要取得蘇聯那種程度的民主,可能要經過一百年,因此,如果在此期間能夠享受美國目前這種民主,我們就非常滿意了。”(p65)
中共與美國合作的高潮是美國考慮歐戰結束後把一個空降師派到共產黨控制的山東沿岸,建立一個對日登陸作戰基地。為此,該書作者奉命赴延安與毛、周進行試探性談判。這個還在醞釀中的計畫徹底地激怒了蔣介石。由於他的反對,更大可能是由於原子彈的使用,這一計畫無疾而終。
在整部回憶錄中,有延安共產黨人作假的故事,卻鮮有他們腐敗的記錄。回顧歷史,包瑞德承認他當時“在某種程度上對共產黨懷有過分的好感。這種好感,部分應歸結於我相信他們不負眾望,正在積極抗日;部分也是因為看到他們武器裝備的匱乏和簡陋,從而產生的同情。”(p82)
似乎是為自己辯護,包瑞德繼續寫道:“一個使許多美國人——包括我自己,對延安共產黨政權產生好感的原因是:那裡看到的一切都相當符合大多數美國人的口味。在重慶,人們對警察遍佈,崗哨林立的的現象已司空見慣。然而根據我的觀察,在延安第18集團軍司令部門前,甚至沒有一個崗哨……毛經常出現在公共場合。外出時,他或是步行,或是乘著延安共產黨人唯一的那輛破舊的帶篷卡車,沒有重慶蔣出巡時那樣的排場,那些高速行駛的黑色轎車長隊,那些警戒線,也看不到通常在蔣周圍的那些秘密特工。”(p82)(《新史記》雜誌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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